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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小瑛:带上我心爱的歌剧与大家坐在一起


 

带上我心爱的歌剧与大家坐在一起

——由《紫藤花》和中文版《茶花女》谈谈歌剧制作的一些想

 

作者:郑小瑛

 

我对歌剧情有独钟, 但我是指挥,不是理论家。间断了20年之后,去年我才又回到了歌剧指挥台上。有许多感触,也只能就自己的体会,发表一些感想,还请大家批评。

“郑小瑛歌剧艺术中心”为民营团体,下属于华侨大学hi合乐在线客服,我们是在厦门市委市政府的支持下,接受福建金帝集团赞助,于20106月建立的一个歌剧培训中心。在成立之始,我便与参与组建的同仁一道,商议确定了艺术中心的宗旨:让歌剧走进大众,让大众走进歌剧。这不是一句口号,通过两年的努力,我们一直在摸索着各种教学和互动的方法,比方如用完整的歌剧为教材,在指挥和导演的指导下,帮助那些基本掌握了声乐技艺,具有演唱歌剧潜力的学员们,学会准确地读谱,严谨而有表现力地演唱人物角色;能参与重唱,会听伴奏,懂得看指挥,知道如何在音乐中表演角色等,以求为我国歌剧舞台培养高水平的后备人才,努力为中国歌剧事业的振兴贡献一份力量。当然,我们已具备了一个重要的条件,就是厦门已经有了一个能够胜任、也乐于为我们伴奏歌剧音乐的厦门爱乐乐团。

去年有一件事,让我和“中心”工作人员们都感到无比欣慰,那就是文化部批准了我“中心”以歌剧《紫藤花》(歌剧《伤逝》校园版)和歌剧《茶花女》(中文版)去参加中国第一届歌剧艺术节。民营文艺团体所取得的成绩能得到中央领导单位的支持和认可,对于我们继续坚持歌剧事业的发展给予了很大的鼓舞。这也体现了文化部“关于促进民营文艺表演团体发展意见”中“选择有条件的民营文艺表演团体承担演出任务”,“要将其纳入重点院团予以重点扶持”的指导思想。

我们申请参演的目的在于向大家汇报我们所致力的“让歌剧走进大众”,“让大众走进歌剧",也就是在反映“贴近生活、贴近群众、贴近实际”的过程中,努力体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一些心得。以下从两部剧目的排演,谈谈我们办歌剧的思路和经验。

 

着眼本土、挖掘民族歌剧精品,《紫藤花》从简制作更加亲民

 

我们以俭约的室内歌剧形式上演的《紫藤花》,来介绍一部可以走进校园和基层大众的我国歌剧精品。

2011916日,我们将沉寂了20年多之久的,由人民音乐家施光南作曲,韩伟、王泉根据鲁迅原著编剧的经典抒情歌剧《伤逝》,节编成《紫藤花》重新搬上了舞台。

歌剧《伤逝》是我国上世纪80年代民族歌剧创作的重要收获之一,改编自鲁迅1925年创作的同名短篇小说,是施光南1981年为纪念鲁迅诞辰100周年而创作的,同年在北京人民剧院首演,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引起了音乐界及全社会的广泛关注。其中《紫藤花》、《金色的秋光》、《冬天来了》、《不幸的人生》等一批经典曲目,早已进入专业院校成为教学用曲,此外也在群众中广为传唱,成为我国民族歌剧的代表性曲目。2011922日至25日,我们在国家大剧院小剧场上演歌剧《紫藤花》时,一位来自甘肃的农民工,他的手边有一张多年前买到的、爱不释手的《紫藤花》CD。这次带着新婚妻子来北京度蜜月,当他看到了《紫藤花》的海报时,月薪只有2000多元的他,竟毫不犹疑花了400元买了2张《紫藤花》的歌剧票,带着妻子走进了国家大剧院。当他向我深深鞠躬时,我和许多人都为之热泪盈眶。

1987年开始,施光南携手指挥家陈贻鑫,在广州的太平洋影音公司录制

了全剧的盒式磁带,至19902月完成。就在录音完成时隔仅三个月后,施光南便因病逝世。2003年,由太平洋影音公司制作发行的定名为“紫藤花”的CD就成为《伤逝》全剧的绝版录音,也是为我国的民族歌剧事业留下的一份珍贵的、值得永久保存的录音资料。可是,除了人民音乐出版社出版的《歌剧〈伤逝〉选曲(钢琴伴奏谱)》的10首选曲外,人们已见不到完整歌剧(45首曲目)的乐谱了。保存在中国歌剧舞剧院资料室里的手写铅笔稿,不论是残缺不全的钢琴伴奏谱,还是乐队总谱,均非2003年太平洋影音公司出版的CD所依照的最终定稿。

歌剧《伤逝》,无疑是鲁迅与施光南这两位生活在新、旧社会的两位巨匠在

不同领域,跨时代的合作。同时也是中国经典文学与西洋音乐形式一次完美的结合,属于值得在今天的校园里传播的一部我国歌剧文化精品。2011年是鲁迅诞辰130周年,也是歌剧《伤逝》诞生的第30个年头,以推广民族优秀歌剧为己任的hi合乐在线客服“郑小瑛歌剧艺术中心”决定将歌剧《伤逝》整理、节编成“校园版”的歌剧《紫藤花》,使它更便于走进校园,使年青人能够以音乐戏剧的方式重温鲁迅的经典文学,重新唱响上世纪施光南谱写的时代旋律。

我在征得施光南夫人洪如丁女士的同意后,就从中国歌剧舞剧院档案馆里拷贝了全剧的原始手稿。请厦门演艺职业学院作曲老师孔令伟负责对其管弦乐总谱和钢琴谱进行整理、分析、逐音校对,直至电子制谱、装订成册。歌剧的整理除了基于作曲家的手稿外,主要以“紫藤花”CD录音为参照标准。及时的抢救性整理,使得这部优秀作品没有陷入“失传”。因此,这次演出所用的小乐队的总谱和节编过的钢琴谱,已经不是施光南百分之百的原著。我在这里想要说明这次“节编”的两个重点是:

 

一、内容上删去了“伤逝”,结束于“回去”。

为了更加贴近当代青年倾向于“短、平、快”的欣赏心理,我征得了原编剧韩伟的同意,将施光南原来长达2小时的歌剧,节编成了一个长度约为 1小时 30分的版本。其内容取向以子君的悲剧为主线,将戏剧高潮锁定在子君不得不“回去”的《不幸的人生》和人们的思考中,而略去了她的“伤逝”和后面涓生苍白无力的悔叹。最后在合唱“紫藤花…永在我记忆里垂挂”那充满期待情绪的高潮中结束全剧。在戏剧结构上也将原来的四幕,调整为大致内容为:“热恋”、“寒潮”和“不幸”的三幕,没有中场休息。

 

二、形式上压缩了合唱、乐队和舞美的规模,尝试了“室内歌剧”风格。

歌剧《伤逝》只有两位主演,原来用的是大合唱队,双管编制的管弦乐队,

现在压缩为同时兼任舞台换景的、十来个人的合唱队,和一台钢琴、一支长笛、一位打击乐和十位弦乐师的室内乐队。在舞美上也采用了尽量节约的布景道具(两棚紫藤花,一套桌椅)和只用少数灯光吊杆表现春夏秋冬的小制作。我们希望这部具有经典价值的优秀歌剧,能够以简便的形式走进大众,在我国青年知识分子中间得到传播。于是,我们就将剧名按照已经发行的CD的名称,改为《紫藤花》(歌剧《伤逝》校园版)了, 并以此向伟大的文学家鲁迅致敬,向人民音乐家施光南致敬!

 

中文版《茶花女》,探求译唱后最佳的理解感受

 

我们以歌剧《茶花女》(中文版)参演,希望能重新唤起各省市歌剧院团对用中文版引进世界经典歌剧的关注和信心,这样不仅可以使广大群众方便地走近世界经典歌剧,也可以让许多青年演员、声乐教师和普通大众便于走进歌剧。

近年来,上海和北京的歌剧舞台出现了一片繁荣的景象,国内歌剧院用原文演唱西方歌剧的大制作此起彼伏,引进世界经典剧目、制作恢弘的舞台,与国际明星同台的盛况琳琅满目,从歌剧舞台上显示了我国的经济实力、文化环境和歌剧界的实力,令世人瞩目,也着实令人欣慰。然而,作为非常热爱歌剧的一个观众,作为登上外国歌剧院指挥台的第一个中国人,我也曾经为我曾担任过首席指挥的中央歌剧院在介绍西方歌剧精品中创下的业绩而感到自豪。可是,自从14年前我离开北京来到厦门后才深深地感受到,歌剧其实还没有进入多数中国人的视野之中,她离我国广大民众太远了!我想在这里谈谈自己的切身体会:

 

一、西洋歌剧中文译唱由来已久

现代的年青人几乎没有听说过西洋歌剧可以用中文译唱。其实,新中国建立后,一批歌剧热爱者就为西洋歌剧的中文译配付出了辛勤的劳动,仅我知道的就有刘诗嵘、周枫、张承模、赵启雄、苗林、丁毅、朱伟华等专家,仅中央歌剧院就保存有《艺术家生涯》、《费加罗的婚姻》、《丑角》、《乡村骑士》、《贾尼·斯基基》、《蝴蝶夫人》、《卡门》、《蝙蝠》、《风流寡妇》、《魔笛》、《唐·帕斯夸莱》、《后宫诱逃》、《叶甫盖尼·奥涅金》、《弄臣》、《驯悍记》、《女仆做夫人》等20多部中文译唱的西洋歌剧。

我回想起1978年中央歌剧院刚刚从“文革”造成的废墟上重新站立起来时,第一部复排的就是50年代在中国首次上演、并连演了100多场的意大利歌剧—威尔第的《茶花女》。由于是用中文演唱,观众听得懂,加上十年“文化浩劫”之后,大家对西方文化有一种如饥似渴的期待,根本不会去挑剔是否“原汁原味”,因此,80年代中央歌剧院在京、津、宁、沪、杭等地又由我指挥巡回演出了100多场,再次掀起了轰动性的效应。最令人难忘的是,《茶花女》在有2000个座位的天津第一工人文化宫里连演40场,达到了场场都爆满的空前纪录。

1982年,中译版的法国歌剧《卡门》在北京天桥剧场首演时,并没有登演出广告,可是闻风而来的首都观众竟然使演出连续进行了27场!后来在短短的几年里,我又接着指挥了100余场演出。而在国家大剧院的第一届歌剧演出季里,虽然也有中国的原创歌剧,但更多的是用原文演唱的西洋歌剧。遗憾的是,投入几百万元搞成的一部剧目,却只能演四五场。想想也是,你用原文演唱本身就不在乎广大观众是否听得懂,那么观众又为什么要来为你捧场呢?据说当时上演场次最多、上座率最好的还是用中文译唱的《卡门》,这恐怕与观众能够听得明白也有重要关系吧?

中文译唱曾引发了香港媒体的热议。1988年,中央歌剧院以两部中文译唱的西洋歌剧《蝴蝶夫人》和《卡门》登上香港艺术节的舞台,引起听惯了原文演唱的香港媒体的热烈讨论。在见到的16篇有关文章中,持反对意见的只有3个人的4篇短文。但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这才明白每一个细节其实在唱什么,克服了语言的障碍,我们才能谈得上真正欣赏歌剧。”“歌词翻译得不仅很美,而且十分精确,即使不看字幕都能听得清楚,肯定对推广普及西洋歌剧起了极大的作用。”赞同者更是表示:“以中文演唱,使大部分观众看起来明白透彻,使演出效果相得益彰。”“让所有中国人都听懂歌词,那份价值比什么都重要!就正如英国、德国、法国甚至意大利,还不是一样有将(别国)歌剧改成(本国)母语演出的传统嘛!”

著名歌剧理论家刘诗嵘于2003年就曾撰文写道:“在意大利这个歌剧的王国里,就常常将瓦格纳的作品(原为德文)翻译为本国的语言上演。英国国家歌剧院更是将用英语演唱世界各国的歌剧明确定为剧院的方针,这与提倡演唱原文的皇家歌剧院并行不悖。”可见,这些歌剧大国也都在提倡用本国语言吸引广大听众走近用世界各国语言写成的歌剧。因此,我在这里大声疾呼:恢复西洋歌剧的中文译唱吧!

 

二、让歌剧走近大众——提倡西洋歌剧的中文译唱

那么,到底是什么妨碍了中国大众走近这颗“音乐皇冠上的宝石”呢?我认为,一些剧院的领导孤陋寡闻,崇洋媚外使然。他们偏颇地以为只有用原文演唱才是与国际接轨,才够档次;他们往往只满足于一个极小圈子里附庸风雅者的喝彩,而忽略了对中国音乐戏剧有千百年的传统喜爱,并具有很高欣赏水平的我国广大听众对欣赏西洋歌剧的期待。有人说:“欣赏西洋歌剧主要是听它的味儿,歌词并不重要。”听起来好像有些道理,但我相信能离开歌词品出味道的,恐怕也是极少数比较成熟的歌剧迷,而多数中国人还是会在逐字逐句都能听懂的前提下,才有心思去欣赏那音乐和歌唱的美妙。

同时,只唱原文也剥夺了许多有才华的青年演员的表演机会,毕竟那不是我们的母语。目前,我国各省市的歌剧舞剧院除了去参加专项评奖,或逢年过节时演一些快餐性质的主题晚会外,很少有日常的歌剧上演——因为拿不出优秀的原创剧目来,而介绍西洋歌剧,多数演员又不会唱原文,就是勉强按拼音死背下来了,又怎能用声音来表现角色的感情?即使你再努力地唱原文,在还没有见过西洋歌剧的省市里,也卖不出票啊!

有人说用中文译唱拗口,的确,目前还不见得每句唱词都译配得完美,但正如翻译文学名著一样,从生涩到逐渐通顺流畅,我们走过了将近一个世纪。翻译歌剧更加困难,因为不仅意思要译得对,词句要译得美,还要方便歌唱,唱词的分句、语句的重音、四声与旋律走向,配歌的律动等都要尽可能与原文吻合才能符合音乐表现的要求。因此,一部好的歌剧翻译往往要经过译配者、音乐指导和演员们的多次反复咀嚼修配,甚至经过观众的检验,才能逐步完善,这是一个正常的、科学的、精益求精的流程。而对于演员来说,如果你先用中文唱懂了每一句,理解了人物表演的每一个瞬间,以后再用原文演唱,只会对你的艺术修养有帮助。

是时候了,我建议,我们省市的剧院在创作中国原创歌剧的同时,也应该大力恢复中文译唱的西洋歌剧。只有这样,才能让大众走近西洋歌剧,让更多人有机会享受世界文化交流的成果,也许还能给剧院带来新的发展机遇。

 

三、让大众走进歌剧——鼓励“业余”学歌剧,大众上舞台

《茶花女》这部在90年代前曾经由苗林和刘诗嵘从俄文译配成中文,被成功传播的中文版歌剧,经我再次认真修正配歌,在厦门首次搬上了舞台,受到了听众的热烈欢迎。由于句句都听得懂了,从来没有见过西洋歌剧的厦门听众,能够在毫无语言障碍的情况下了解和欣赏到一部西方歌剧的精品,他们非常兴奋。这使得那些虽然毕业于音乐院校,但从来没有演过歌剧,不会唱原文的“草根”演员也走上了歌剧舞台。连从来没有在现场见过歌剧的业余合唱队员,也有滋有味地边唱边演起仆人、侯爵、听差等群众角色。而我也陶醉在这个中国的普通大众也能走进歌剧,零距离地享受经典的动人场面中。

我的脑子里浮出了曾经让我十分惊喜的芬兰人民享受歌剧的美妙场面!上世纪90年代我曾经 6次应邀到北欧执棒歌剧。在只有500万人口的芬兰,除了赫尔辛基国家歌剧院外,在中等城市中还有13个歌剧协会。这些协会,一般由一位热心又能干的协会主席、一个业余合唱队,和一个可以担任伴奏的市立乐队组成。主演、指挥、导演和舞美设计都是根据歌剧的需要临时聘来的。在芬兰遍地开花的地方歌剧协会其实就是我们所谓的“皮包剧院”,但他们却能够呼风唤雨,高效率运转,瓦萨歌剧协会就在40年里上演了60部大歌剧!

对于芬兰人来说,歌剧也是外来品种,可是现在已经普及到了他们的乡镇!许多百姓不仅爱看歌剧,还喜欢演歌剧!他们看重音乐戏剧的表演质量,而在剧场布景上,却会因地制宜,量入为出,决不“贪大求洋”。有一年我竟是在一个临时搭成的巨大的帐篷里指挥了普契尼的《蝴蝶夫人》,还从实况录像里看到过他们在河边的露天广场上表演当地民族英雄史诗性大歌剧的恢弘场面!人们指着画面告诉我:那位扛着粮食袋的是学校的老师,那个赶大车的是村里的医生,那是我的弟弟赶着自己的马车……

今天,在我们自己制作的《茶花女》和《紫藤花》的舞台上,不是也看到了从来没有见过西洋歌剧的普通厦门人,也可以学会有相当难度的大歌剧,而且也可以满怀激情地自娱并娱人了吗?这不正是我们孜孜以求的“阳春白雪,和者日众”的文化境界正在出现吗?

我们这台以“业余”演员为主的《茶花女》,之所以能在有相当难度的、经典歌剧的音乐演唱上基本做到合乎规格,也是我们“歌剧中心”以指挥和音乐指导为主要导师,对歌剧学员进行严格训练的成果。《茶花女》在厦门首演时,虽然请了活跃在首都歌剧舞台上的福建藉歌唱家阮余群和孙砾来“言传身教”,而其它演唱主角的学员们,都是没有演过歌剧的老师和同学。因而,他们非常感谢“中心”通过3个多月业余时间的培训,大大提高了他们每个人的音乐戏剧表演能力,增进了知识,因而,也大大有助于他们的声乐教学和演唱工作。

 

仅仅一年半创演了三部歌剧,喜悦油然在心

 

我们民办的“歌剧中心”与拥有几十位常任行政事务人员的国营歌剧院不同,我们只有两位年青的助理指挥、音乐指导和两位教学、教务秘书,一共4位专职员工,加上兼职的我和总监助理一共6个人,然而我们在短短的一年半里,在社会力量支持下,组织业余队伍,竟上演了三部歌剧(包括今年3月上演的中文版意大利喜歌剧《帕老爷的婚事》。)我国各省市国营歌剧院的条件比我们好得多,如果能改变体制,不贪大求洋,不养闲人,把专业和业余的爱乐者团结在一起,因地制宜,按劳付酬,在努力推动原创剧目的同时,也将西方歌剧中文版列为经常上演的剧目,不仅会丰富人民音乐生活,提升人们的音乐修养,也有助于锻炼培养更多的青年演员。

使经典歌剧走进大众,让大众也来参与歌剧表演,享受歌剧的魅力,才能广泛地发展我国歌剧表演事业,而使“音乐皇冠上最明亮的钻石”能够洒入多数中国人的心目之中!